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赵帅好剑法!这样的猎物抓到才有意思。” “猎物?难不成你还想活捉本帅。” “别忘了我是个刽子手,就这样把你杀了对我毫无意义。” “是想把我送到刑场砍头吧,果真是死性不改!” “当然,在刑场上处决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才是刽子手的战功。”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两人借着对话的机会稍稍喘过口气后继续交锋,柴俊与赵瑛的实力虽然不相上下,但是耐力的差距却开始出现了,在二十多个回合后,赵瑛明显体力不足,渐渐的只有招架之功了,柴俊反倒是越战越勇,他趁着赵瑛一个疏忽,反八字劈上一刀,强大的力量把赵瑛的芙蓉剑震落在地,然后向前用力一脚,将赵瑛踢出几尺远。柴俊疾步上前,一脚踩着赵瑛的肚子,然后用刀架在赵瑛的脖子边,得意地笑道: “怎么样,赵帅,这回你没话可说了吧?” “呸!有种的杀了我,少在这里废话。” “那是当然,但不是在这里。” 说罢柴俊用刀把狠狠地击晕赵瑛,命令亲兵将赵瑛捆绑后带回军营中。经过一天的激战后,乐都大半以上已被西秦军占领,邵晋和二子也战死沙场,首级被敌人割下带回军营请功。眼看大势已去,有部分失去斗志的南凉将士丢下武器向敌人投降,反倒女营的战士们自知落入敌手只有死路一条,因此无一人投降,除负伤被俘外全部战死沙场。 乞伏炽磐为了稳定乐都这个称霸凉州的跳板,进城后便下令大军停止屠城行动,但对于被俘的南凉官兵却没放过一人,他下令将所有俘虏尽数斩首,瞬间让乐都活生生地成了修罗地狱,短短一天的时间里一千多名南凉俘虏在各军的占领区里被斩去首级。当中最热闹的莫过于南门的左卫军,因为只有他们才能抓到女营的将士,这些可怜的女人们都是因受伤或失手而被敌军俘虏的,在炽磐下达斩杀令前她们受尽敌人的凌辱,行刑当天全身赤裸的女人们被五花大绑地押往市集斩首。由于俘虏人数众多,因此行刑是分批进行,数量少的女人同样分批凑在男人堆里被一同押往刑场。至于刽子手自然是挑选军中刀法好的士兵组成,郑伸很自然地成了这群刽子手的头领,斩女人这等好事当然是由他来主持。 左卫军抓获的战俘共有两百多人,每批二十人押往刑场处斩,男俘全部赤着上身,只穿着裤子,而女俘却全身剥光,成了这帮死囚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这些不幸落入魔掌的女人们大部分都是三十多岁,其中有几个还是赵瑛投奔凉州时跟过去的老兵,虽然相貌和身材都谈不上国色天香,不过对于长年投身军旅的围观者来说,每一个女人的胴体出现在刑场时都能挑起他们的无限欲望。至于操刀手郑伸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全身仿佛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女人的胸部、腹部、臀部、大腿,每一样都不停地刺激着郑伸的心脏,特别是当她们跪在自己的面前时,看着女人反绑的双手和伸得长长的脖子,郑伸只觉得心跳加速和喉干舌燥。寒光一闪,飞溅的血花和满地乱滚的头颅更让他感到一阵兴奋的晕眩。不费半天的功夫,已经有十多名女人被郑伸砍下人头,一具具赤裸的尸身仅被军汉提着一条大腿便拖离刑场,地上留下一条条夹杂着泥沙的血痕。男女俘虏被斩下的首级很快就被旁边士兵提走,如此血腥的画面他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两三个士兵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边走还边谈笑风生,仿佛刽子手们屠杀的只是一群牲畜。 最令郑伸印象深刻的是在午时,这一批只有一名女人夹在其中,小名唤作月儿,是这批女战俘中最年轻的一个,只有二十多岁,是几年前赵瑛在晋兴招收的,人长得俊俏,打仗也特别卖力,很快就被赵瑛提拔为小队长,只可惜还未等她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女将就不幸落入敌手。早前这帮刽子手在女俘中挑选凌辱对象时,她便被刽子手头目郑伸相中,成了对方的胯下之物,当郑伸看到月儿出来时,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月儿的头发照例扎了一个“观音髻”前额仍有些许头发垂在前面,微微挡住她那憔悴而呆泄的脸。她虽然没有昂首挺胸,但也没有垂头丧气,就像一个在酷暑当空下的行人般缓步前行。身材娇小的月儿在男俘堆中特别地显眼,交叉捆着胸前的麻绳让她的双乳看起来十分挺拔。 大概是被眼前那血腥的画面吓怕了,有几名男俘开始哆嗦起来,其中一人竟放声大哭。这时走在前面的月儿突然回头大喝:“哭啥叫啥!!老娘浑身精光都没吭声,你们好歹还有条裤子,害羞不害羞啊?亏你们还是男人,难怪这么快就被贼人攻下来……!”在场的人似乎被她突如其来的喊声镇住了一般,整个刑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围观的士兵大概没有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竟有如此勇气,而那几名怕得发抖的男俘受到月儿的刺激后也变得勇敢起来,直到人头落地前再没吭半句声。看到月儿竟有此等胆色,郑伸更觉血脉贲张,对于刽子手来说,一个全身赤裸、视死如归的年轻女子是一味绝顶的兴奋剂,依照柴俊的教导,这种女人杀起来会更有成就感。在处决了十多名赤条条的女人后,郑伸的裤裆已经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可他并没有感到尴尬,也没有刻意去遮掩,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身心兴奋的感觉。 郑伸照例一手抓过女人背部的绳结,将她硬扯至行刑地点,然后用力将其按跪在地上。尽管月儿刚才表现得勇气十足,但她并没有像郑伸所期待的那样主动地伸长脖子就刑,照旧是憔悴而呆泄的表情。郑伸多少感到有点失望,他以为月儿会像刚才那些中年女俘那样主动配合自己的行刑。就在这个时候,月儿突然仰头大呼:“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喊罢便开始放声痛哭,周围的人包括郑伸都被她这举动吓了一大跳,惊愕得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旁边男俘们的人头一个个地落下时,月儿才停止哭泣,低头伸长了自己的脖子。终于,月儿那颗布满泪水的头颅被郑伸迅速砍下,喷着鲜血的尸身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看着月儿的尸身和人头被士兵带走后,郑伸的心情仍久久不能平伏,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竟发现胯下的小帐篷变湿了。今天被他处决的女人们大概很快就会被遗忘,唯独这个月儿,郑伸也许这辈子都会记住。 男女俘虏处斩后按柴俊的命令是分开堆放的,下午行刑结束后,男俘的人头堆留在原地展览,女俘的人头则被送至柴俊的临时府邸,同时,柴俊又命令郑伸带队去搜寻其他战死的女兵女将的尸体,将她们的首级割下后一并带回。因为柴俊为每颗人头定了赏金,因此不少士兵连一些死于战火的民女人头也割下来充数,更有甚者不惜残杀无辜,为的就是一颗女人头的赏钱。当时赵瑛手下的女营只有两百多人,而郑伸他们竟然带回了五百多颗女人头回来,柴俊自然知道其中有诈,但他也乐见其成,照样向士兵发放赏金。之后他在大院中把这些女人头整整齐齐地堆成一个“金字塔”,好生地欣赏了一番,直到这堆人头开始发出异味后柴俊才命人运到郊外掩埋。 至于尸身,男俘的被运往早已挖好的大坑中掩埋,女俘的则被送至市集中的屠场,开膛破肚之后成了左卫军的晚餐。除了处决战俘外,乞伏炽磐还出榜悬赏躲藏在民间的南凉兵将,能供出者赏金百两,若敢私藏则满门抄斩。事实上真正躲藏起来的南凉士兵屈指可数,而这一政策却成了一些西秦军敲诈勒索的手段,如碰上敢不“进贡”的百姓便诬蔑其私藏敌兵而抄家。而更荒唐的是,一些部队眼红左卫军的“艳福”,在勒索财物时若看到那百姓家中有年轻女子便诬其私藏女兵,将这些女子带回军营蹂躏一番后便押往刑场处斩。几天下来的搜索搞得全城哀鸿遍野,喊冤之声不绝于耳,眼看局势就要失控,乞伏炽磐只得下令停止对南凉军人的搜捕。 就在西秦军把乐都弄得鸡犬不宁时,柴俊却窝在自己的临时府邸,享受着自己的猎物。与此同时,乞伏炽磐同意了柴俊提出的祭旗计划,一边命人准备旗帜和祭品,一边则命人布置乐都的祭坛,一场盛大的祭旗仪式很快就开锣了。 第二十节:落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瑛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这之前她时而策马与敌人搏斗,时而看到大火焚城,时而感到乱箭穿身,时而看到孟芙、杨曾等人张开大嘴在狂笑……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很长很吓人的梦。赵瑛的头依旧剧痛,全身松软无力,手腕与脚腕发出阵阵刺痛,身体感到阵阵的凉气。睡眼惺忪的赵瑛以为自己仍在做梦,甚至认为那一场激烈的攻城战也是一场噩梦,心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也许是自己睡太久了吧,姐妹们还在等着我呢…… 正当赵瑛想用手揉一下那双布满眼垢的眼睛时,发现双手动弹不能,稍稍用力手腕便如刀割般痛,这下子赵瑛完全醒过来了,当她猛地睁开双眼时,看到上面是一块用瓦片砌成的屋顶,周围映入眼帘的是红红的烛光,墙边唯一的一扇窗只有砧板大小,窗外漆黑一片,窗边结起一块小小的蛛网,显然是一个地下室。这一切告诉赵瑛,攻城战不是梦,失手被俘更是铁一般的事实。当她猛地抬起头时,眼前的景象更让她如坠冰窟。只见自己全身赤裸,呈“大”字形地睡在一张木床上,手腕和脚腕均被铁镣锁住。木床的前面,站着一个躲着黑暗中的人,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赵帅,你总算醒过来了,本来还打算给你浇点水,看来不必了。”那个人向前走了几步,昏暗的烛火慢慢地把他照亮,赵瑛这才看清楚那个一直在床前欣赏自己裸体的人正是柴俊。“是——,是你!”此情此景不禁让赵瑛想起二十多年前在百狍山上惨遭柴俊强暴的那一夜,那年她才十五岁,这个痛苦的回忆让赵瑛至今无法忘怀,可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现在非但报不了仇,恐怕历史还要重演一次。 “怎么样,赵帅。这锁子床还睡得舒服吧?随军多年我一直带着它,说句实话,当初我捣鼓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让你睡在这上面。” “……” “有道是女大十八变,这话真没错。”柴俊来到赵瑛身边,细细地打量她的胴体,“二十多年不见,赵帅的身材越发的诱人了,那年在百狍山时,一双小奶子才刚刚长成,如今却是油多肉满。难得啊,快四十的人了身材却比我家那位还要好,看来赵帅这几年的伙食不赖嘛,至少比你那群女兵女将要好。” “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我?我没把她们怎样。自打把你抓住后,我一直呆在这里,而你呢,好家伙,足足睡了两天两夜,看来这段时间你累坏了吧。” “她们到底怎么样了!?” “赵帅对自家姐妹真是关心,难道她们比你丈夫和儿子都重要?” “他……”话刚出口,赵瑛便开始抽噎起来,“早在我撤回太守府时就已经知道他们遭遇不测了,所以我也没打算能活着,只是没想到却如此窝囊地落入你们的手中。” “你丈夫和儿子的首级现在正挂在内城的某处示众,至于你手下的姐妹,大王有令,今天已将她们全数斩首。” “混帐!她们已经手无寸铁,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少来这套!当时我在城下就已经警告过你,如若不降就玉石俱焚,可你不听。况且这是大王下的命令,要问也不要来问我。” 赵瑛没有回话,只是把头扭到一边默默地流泪,她并非后悔没有开城投降,虽然城破后南凉兵将的前途她已料到,只是当她亲耳听到这一结果时心中仍不免感到悲伤,自从秀兰将女营交给赵瑛后,她一直很努力地经营,当中不乏从枹罕就一直跟随着自己的“老兵老将”,三十多岁了仍没有成家,如今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按当地的说法,这种没丈夫的“老女人”死后是要下没轮回的地狱之中。想及至此,赵瑛不禁伤心落泪。 自柴俊生擒赵瑛后就将她锁在临时府邸的地下室里,这个府邸原本是当地一名富商的房子,被柴俊看上后就诬了他一个资助凉军的罪名,将其满门抄斩,房子自然就据为己有。这个原用于存放杂物的地下室变成了小牢房,命部下严加看守。想到自己多年的宿愿能够达成,这两天柴俊一直很兴奋,在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后,柴俊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地下室准备享用赵瑛的身体。本来按惯例刽子手应在行刑前一晚才享用女犯的身体,但“禁欲”甚久的他这回也顾不上这些了。 此刻柴俊是感慨良多,他很难把眼前这副丰满且健硕的成熟女性躯体与三十年前小英那瘦骨嶙峋的小身板联系起来,假如当年毛皇后迟来一步,赵瑛这位女中豪杰就不存在了。至于二十年前,赵瑛的身材刚刚开始发育,虽然长得是水嫩可人,但离完美尚有距离。现在看起来,赵瑛年纪虽然接近四十,可身材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不管是送上刑场或是祭台都是数一数二的极品。柴俊觉得前面两次的处刑失败也许是上天注定,一来让她成为自己的“关门”之作,二来让她以最好的状态出场。 在仔细地欣赏了赵瑛的裸体后,柴俊自觉欲火慢慢地燃起来了,于是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大步地迈上木床之上。想来自己也是“久经战阵”,却不知为何心情特别地紧张,是赵瑛的身材太好还是因为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在“牢房”中享用“女犯”的肉体。柴俊双膝叉在赵瑛的腰侧,身体慢慢地靠近赵瑛,赵瑛依旧扭着头闭眼流泪,好像并不知道柴俊已经来到床上。柴俊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先用双手按在赵瑛那高高隆起的双乳上,轻轻地揉搓起来,赵瑛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了一下,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让柴俊感到意外的是赵瑛竟然没有挣扎或是咒骂,而是依旧双眼紧闭,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双乳。柴俊见状自然“得寸进尺”,揉了许久后才用拇指不停地拨弄赵瑛那两颗开始发胀的乳头, “记得三十多年前,赵帅胸前那两点小得都快看不见。后来在百狍山上,长得是粉红水嫩的。没想到啊,赵帅身为人母后,两颗大奶头却越发诱人,连‘赛山鹰’那对也比不上啊。”柴俊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玩着,不消半会的工夫,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由原来的小圆球胀成了圆柱状,看得柴俊是血脉贲张。把玩完乳房后柴俊把双手顺势挪到赵瑛的腰部和小肚,几轮的轻抚后,柴俊的眉头不经意地向上翘了一下,“果是岁月不饶人,本是滑腻滑腻的皮肤,如今手感已略带粗糙,若是几年前便擒得赵帅,方叫完美无瑕呢。” 面对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玩弄着自己胴体的柴俊,赵瑛只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回骂,也许是觉得万事皆休,没必要做无谓的挣扎吧。在好生地把玩这副成熟且诱人的身躯后,柴俊体温渐如火炉一般。热身运动完毕后,柴俊便把自己那胀得硬如铁棒的下体用力插入,一直沉默的赵瑛这回才忍不住喊了起来。“怎么样啊?赵帅,老子跟你邵哥比哪个厉害?”看着赵瑛那痛苦的样子,柴俊越发地兴奋,只可惜赵瑛被绑在木床上,否则柴俊真想把她整个抱起来,几次高潮的临近,柴俊都极力控制下去,并非仅为延长身体上的快感,想到这一次大概会是自己人生中最后一次操刀、最后一次在刑房中玩弄“女犯”,心中难免掠过一丝惆怅。如今柴俊已是一军之副帅,更兼在讨灭南凉的战争中立功甚多。由于在此次攻城战中,龙武卫主帅不慎中伏阵亡,乞伏炽磐已下令在祭旗仪式之后将柴俊擢升为龙武卫主帅,身为副帅的柴俊担任祭旗仪式上的刽子已是勉强,若今后再与刽子的行当沾边就等于丢炽磐的脸面。 柴俊看着赵瑛那丰满且弹力十足的乳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玉蛟龙的模样,这位女大王当年在安定城是出了名的美女,柴胜为了脸上有光,好不容易为儿子争取到处斩玉蛟龙的手令,于是年纪轻轻的柴俊便得到了足以让同行羡慕嫉妒恨的第一次,这位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小男孩在第一次看到玉蛟龙这副成人女性的裸体时,脑袋几乎要被往上冲的血液挤爆,一般的小男孩恐怕还未上石床就要“缴枪”了,但柴俊到底是继承了柴家这个刽子手名门的血统,在经过一开始的晕厥和慌乱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成功地在这副熟女的身躯上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这个第一次后,柴俊总是千方百计要争取处斩名气大、身材好、样子俏的女犯,并将她们牢牢地记在心中,当成是自己的荣誉勋章。穆贞、宋意,还有女营的女将们,柴俊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她们的名字、模样、裸体,最后才回到赵瑛的身上…… “啊……!”随着一声雄浑有力的叫喊,坚持了两刻的柴俊终于“缴枪”了。也许是持续时间太长,发泄了欲望的柴俊只觉全身无力,整个人如死水般滩在赵瑛的身躯上,这次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肉搏”之后感到如此之累,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在喘息了半晌后,柴俊少有地在完事后仍不停地抚摸对方的身体,“真是舍不得呢,赵帅啊赵帅,为了补回新平城和百狍山的那份遗憾,老子像只猎狗一样地寻你,誓要得到你这颗项上人头,没想这一寻就是二十几年。如今寻着了,心里却又舍不得杀了。现在才明白猫为何抓老鼠还要放一放,要的就是这份追捕猎物的快感,对吧?”眼角边渗着泪水的赵瑛照旧扭头闭眼,既不反抗也不回话。“赵帅今天难得如此文静,哈哈哈。也好也好,这才像个女人。”慢慢地恢复了体力的柴俊依依不舍地下了床,一边穿衣一边继续欣赏赵瑛那浑身汗湿的裸体,“真的很期待祭旗的那天!”说罢便大笑地离开了地下室。 为了在祭旗仪式前保证赵瑛的健康,柴俊专门找了两名虔婆来侍候她,起先柴俊还担心赵瑛会绝食或自尽,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对虔婆的侍候还很配合。柴俊感到意外的同时又怀疑赵瑛是否会寻机逃跑,虽然要在西秦军遍布的城池里逃跑是谈何容易,但赵瑛毕竟有只身从百狍山中逃脱的“战绩”,于是柴俊下令不能让赵瑛穿上衣服,让其保持裸体的状态,房间里也不允许放上半点布料,白天在赵瑛的手脚上锁上铁镣,晚上照旧将她绑在木床之上。在西秦军攻下乐都的几天里,众将都忙于劫掠财物和搜捕“女兵”,只有柴俊在忙着筹备祭旗仪式的事宜,比起晋升为龙武卫主帅,在万人瞩目的祭旗仪式上完成他的最后一次更让柴俊关心。到了晚上,柴俊便回府邸的地下室里享受赵瑛的肉体,几乎成了他每天的固定节目。大概是受到了城池陷落、丈夫儿子身亡、女营姐妹惨遭屠杀的多重打击,一向坚强倔强的赵瑛变得呆呆滞滞,对虔婆的侍候和柴俊的泄欲是听之任之,如同木偶一般。 半个月后,祭旗仪式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乞伏炽磐定下的吉日也临近了。经过连续十多天的“操劳”,柴俊只觉全身松软无力,为了避免行刑当天力气不足,柴俊只得忍痛停止了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晚饭一过便早早休息,赵瑛也难得地睡了几天的安稳觉。五天之后,终于到了仪式的前夕,在用过晚饭后,柴俊便匆匆地来到了地下室,不过这回他并非是要享用赵瑛的身体,而是为明早的祭旗仪式作最后的准备。当他踏入房间时,看到全身赤裸的赵瑛被吊在中央,墙的四周点满油灯,把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只见赵瑛的双臂高悬,全身的肌肉都很自然地向上牵引,唯独那双丰满的乳房耷拉着,看上去快要贴到肚皮上了,倒是那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尖尖的向上翘起。柴俊用手中的木棍往她身上稍用力一推,赵瑛便在空中转了起来,时而脊背向人,时而前胸显露。 柴俊待赵瑛的身躯不再转动时,用木棍戳了一下她的脸,得意地问道:“怎么,赵帅,被吊着也能睡着啊?”一直闭着眼睛的赵瑛这才慢慢地张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小声地说:“看来我的大限已经到了,要动手就利索点,我的人头爱挂哪里就挂哪里,身上的肉爱给谁吃就给谁吃吧。” “哦,赵帅有见识啊,居然还知道这里有吃祭肉的习惯。” “二十年前在百狍山,我不是差点就成了你们的口中食了吗?” “赵帅好记性,本来杨大哥是选中你作为祭旗仪式上的祭品,没想让你溜了。真是命中注定呢,二十年过去了,你还得回到祭旗仪式上挨刀。军营中的祭旗赵帅怕是见得多了,但明天的仪式可是在城中的大祭坛里举行,这种大场面赵帅能在死前看一次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哼,少看不起人。当年烈祖(秃发乌孤)在西平起事,活捉了吕光的小女,押往城中的祭坛处当祭品,那阵容之大,恐怕你们那个也望尘莫及吧。” “哈哈哈!赵帅说得好,我怎么把这个忘了。我老柴此生有五大憾,一个是毛皇后,一个是你的主子张秀兰,一个是杨大哥的大嫂孟凤,一个是“鬼芙蓉”孟芙,最后一个就是这位闻名凉州的吕夫人,都是人间的极品,只是我老柴没这个福气为她们操刀,哈哈!!” “想必吕夫人那身娇养多年的嫩肉赵帅已经品尝过了吧?这回轮到自己被开膛破肚,心里作何感想呢?”柴俊得意地凑近赵瑛的脸,喷着酒气问道。赵瑛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地回答:“人头落地,身躯自然无用,爱怎样糟蹋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柴俊听罢不由大笑,然后开始用手在赵瑛的身体上这边摸摸,那边捏捏,仿佛屠夫在打量猪肉的肥瘦精粗,打量了好一阵子后,柴俊感叹地说:“年纪到底是大了,哪怕年轻十年肉质也会比现在嫩得多。当年让赵帅逃掉还真是憾事一件,不过现在还不算晚,要是再迟几年,这肉恐怕就难以下咽了。” 说罢柴俊命两名虔婆提了桶凉水进来,兜头盖脸地向赵瑛洒去,突如其来的冰冷感让赵瑛连连打起寒战,虔婆先是用剃刀小心地剃去赵瑛的腋毛和下体毛,然后再用水仔细地为赵瑛刷身,洗去污垢后再用干布抹干她的身体。 “这两位老婆子每天都帮我洗澡,难道柴副将还嫌不够干净?”赵瑛语带嘲讽地问道。 “托你的福,过了明天老柴我就是龙武卫大将,这杀头宰人的活往后就不能再干了。赵帅您老人家就是我最后的一桩活,不做仔细点怎行。”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居然让你这种人飞黄腾达。” “老天爷才没瞎眼,你们有女人的日子不过,偏要像男儿一样上战场耍刀舞枪,落入敌手自然是任人糟蹋的命,有什么好怨的。” 一轮的忙活后,虔婆把赵瑛的身体抹得干干净净,看上去就像是屠场中刚刚脱完毛、准备开膛破肚的母猪。柴俊又命虔婆取了一盘散发着香气的液体进来,然后用一把扫子往里面醮了几下便涂在赵瑛的身体上,赵瑛只觉身体酥痒,涂在身上的液体不像是水,更像是蜂蜜般粘乎乎的东西,本想一直保持沉默的赵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刚刚把我的身体洗干净又来弄脏,你是闲腻了吧?” “这玩意可不脏,看上去就跟菜油一样,是特意为你而准备的,为了做好这些调料,可花了我好几天的功夫呢。”柴俊得意地笑道,“以前老子只会杀头断肢这种刽子活,自从跟了杨大哥以后,在那帮屠户那里学了不少好东西,比如屠宰和烹煮人,特别是女人。现在我只需一摸一捏,便知女人的肉质是嫩是粗。赵帅年轻时肉质不错,只可惜当时错过了,如今虽然保养得好,可毕竟也快四十岁的人,肉质已不比当年,若是蒸煮则口感不佳。所以我决定用烤,不过在烤之前先要涂上这种特制的调料,让它们慢慢地渗入皮肉当中,烤之前再涂一层那就口感极佳了。记得在上山一年多的时候,兄弟们在村乡打猎劫了几个女人回来,玩腻以后全都宰了,其中一个便如赵帅般年龄,皮肤肉质还不如赵瑛好,照着此法烧烤一番后,其肉美味无比。若换作是赵帅的肉,定然更胜一筹。” 赵瑛听毕真个是哭笑不得,当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要像被牲畜般宰吃时,虽然并不害怕,但也难免感到伤心与屈辱,可现在听着柴俊连吃人肉都研究得头头是道,想着自己被如此专业的人烹吃总比被乱葬岗的野狗撕吃要强吧,心中的悲痛反倒缓解了许多。两个虔婆花了半个时辰总算把赵瑛除了头部以外全身上下都涂了一遍,在室内火光的照映下,赵瑛的胴体如同抹了太阳油一般闪闪发亮。柴俊细细地检查一次,满意地点了点头,便下令将赵瑛放下,绑回在木床上。柴俊看着木床上的那副涂满了油的躯体,仿佛已经闻到了赵瑛的肉香味,于是心满意足地离去。 不知是因为死期的临近还是因为身上涂满了如菜油般的东西,赵瑛整晚都没有合眼,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过去的画面,小时候的乞讨生涯和少女时代的女营日子,过的都是出生入死的日子,那个时候从没想过可以活过二十岁,能多过一天便是一天,可没想到身边的姐妹一个个地死去,自己还仍然活着,后来还做了别人的妻子,享受了十几年的人伦之乐,渐渐地赵瑛开始有了能安心过下半辈子的念头,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快到不惑之年时仍未逃出女营姐妹们的宿命,最终还是要在刑场上身首异处。每每想及至此,赵瑛都忍不住泪流满面,直到清晨临近才朦朦胧胧地睡着。 约莫睡了一个多时辰,赵瑛被虔婆们叫醒,当她睁开眼睛时只见室内灯火通明,门外两边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赵瑛知道时辰快到了,于是很配合地起了床。虔婆们在解开赵瑛手脚的铁链后,一个用湿布为她擦脸,另一个则用梳子帮她梳头,末了还为她扎了一个观音髻。这时一名军汉拿着一条粗麻绳走进房间,赵瑛马上就明白对方要来干什么,于是很配合地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后背,从容地说:“来吧。”军汉也不打话,三下五除二就将赵瑛双手捆了个结实,赵瑛在被押出房间前,还回身对那两名虔婆鞠了一躬,微笑着说:“这么多天承蒙两位老妈妈照顾了,赵瑛来生也不忘此恩。”那两个面无表情的虔婆看到赵瑛如此客气,也不好意思地对她点了点头。 这是赵瑛被俘以来第一次回到地面,一出府邸大门就觉得眼睛被太阳闪得睁不开,虽然今天的阳光并不猛烈。府邸大院站满了负责守卫的长枪甲兵,大院外则是龙武卫的银甲骑兵,呆在他们中间的那匹棕毛矮马显得是如此的显眼和格格不入。赵瑛一看便知道,这匹不起眼的矮马就是自己的“坐骑”,女犯在押赴刑场前游街示众是少不了的,赵瑛对此并没有不快的感觉,既然命运让自己走上这条断头路,路途上会遇到的屈辱和折磨就只能默默地去承受。赵瑛在上马前对押送自己的军汉平静地问道:“这位大哥可否知道我家男人首级悬挂的地方?去祭坛前能不能经过那里?”那名军汉没好气地答道:“俺怎么知道你家男人的脑袋挂在哪条杈上?俺只依柴大将军的将令把你押往祭坛,经不经过跟俺无关!你这女人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赶快上马!!”被拒绝的赵瑛虽然感到遗憾,但也没有坚持,只好长叹一口气,在军汉的帮助下骑上了矮马。 这一天被西秦主乞伏炽磐定为吉日,三万大军云集在乐都城中心的祭天天坛,四周旌旗密布,鼓声和号角声震彻全场,一场盛大的祭旗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作为策划人的柴俊天没亮就到达现场指挥工作,当乞伏炽磐御座到达时,一切已经准备就绪,炽磐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大大地称赞了柴俊一番。这场仪式对于西秦主来说,是一场庆祝胜利和预祝其征服凉州的庆典;而对于柴俊来说,这是他刽子手生涯的谢幕典礼,筹备工作自然干得特别卖力。祭坛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披了红布的祭台,上面有三张用于盛祭品首级的盘子,而祭台前摆着三张同样披红布的桌子,上面都放着一副用于盛祭品肉身的长方木盘。巳时时份为第一个吉时,经过千挑万选的一头猪和一头羊被几名赤膊大汉抬上祭台前,因为这两头牲畜都是膘肥肉满,几名大汉只能用几尺长的大砍刀如锯木般将它们的脑袋割下,在这个过程中其他人还要合力死死按住猪羊的身体,否则它们因为强烈的痛楚而挣扎时使出的蛮力有可能会重伤操刀人。 两头畜生先后发出“呼呼呜呜”的惨叫声后,脑袋都被大汉们割了下来,端端正正地放在祭台两边的盘子上,嘴巴依旧吧唧吧吧唧地张合着,仿佛仍揣着一口气不肯升天一般。这不,地上的无头尸身还在拼命地挣扎着,哗哗的鲜血如缺堤洪水般从脖腔中喷出,浓重的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四周。几名大汉死死按了一刻多钟后,两具尸身才停止活动,等他们好不容易地把尸身放在木盘上后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直在旁边欣赏的柴俊不由得感叹,都说杀头的活不好干,现在看来杀人头还是最轻松的。 为这场祭旗仪式费了不少心血的柴俊今天难得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牛皮甲,此甲是他被晋升为左卫军副将时乞伏炽磐赐的,一直没舍得穿。手上拿的鬼头大刀是他刚刚投奔西秦时先主乞伏乾归赐的,也是没舍得用,由此可见柴俊这名资深的刽子手十分重视今天这场“告别演出”。眼看第二个吉时快要到了,祭坛上的大汉们急急忙忙地更换地面上的红毯和清洗血迹,一切就绪后,祭坛四角的鼓手再次擂起大鼓,一名巫师打扮的瘦子带着五六个“小鬼”在祭坛上且跳且喃,乱舞一轮后巫师在通往祭台的路上洒了类似鸡血般的东西便带着小鬼们如风般退下。随着擂鼓声愈来愈密,祭坛边上响起了几声号炮,众将士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移到正阳门,因为大家最为期待的“祭品”马上就要上场了。 由龙武卫负责押送的赵瑛沿着内城的要道前往祭坛,由于前段时间城中的百姓被西秦军的抢掠闹得鸡飞狗跳,所以尽管大队路经的都是繁华区,却没几个百姓上前围观,宽阔的道路反而被全副武装、如临大敌的西秦甲兵占了一大半。尽管甲兵们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不过呆在他们中间的那副一丝不挂的身躯似乎才是最引人注目的。和所有的女英雄一样,赵瑛并没有因为自己袒露着身躯而感到羞辱,路上她一直保持着从容的表情,上半身挺得笔直,任凭双乳随着矮马的颠簸而左右晃动。当大队出现在正阳门的时候,祭坛周围的军队发出了一小阵赞叹声,一来是因为赵瑛那副成熟且健美的裸体,二来还因为赵瑛身上涂满如油脂般的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油光,散发出一种另类的女性魅力。 当看到祭坛四周密布的旌旗和军队、布置精美的祭台,赵瑛心中也不禁暗暗称赞,嘴上虽不说,但这场面确实比西平那一次要宏大得多,想着自己能在这种盛大的仪式中就刑,也算是一大幸事吧。从正阳门到祭台之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宽度可容得走上一辆马车,走廊两边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手执长枪的甲兵,军汉把赵瑛扶下马后便要押着她上祭坛,光着身子的赵瑛在走廊中央前进心里不禁泛起些许紧张与害羞,步子也挪得不太利索了。军汉以为赵瑛害怕,一边推搡一边骂道:“这婆娘哆嗦个甚,脑袋早晚要砍掉,还不快走!要不要俺把你拖将过去?!”这番辱骂反而激起了赵瑛的勇气,她回过头喝道:“不用推我,我自己会走。”说罢昂首向前走去。 随着赵瑛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祭台上猪头和羊头的样子也越发变得清晰,两个被割下了脑袋的身躯似乎还在微微的抖动着,红得发黑的血液还在两上碗口大的脖腔断口处一点点的流出。赵瑛知道再过一会,自己的头颅和那一丝的不挂的肉身,便会和这两头畜牲一样,成为祭台上的祭品。在祭台前面,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块宽阔的白布,白布下方还有一块方形的草席,显然这就是赵瑛受刑的位置,如果说她与那两头畜牲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被杀头时的“待遇”不一样了,想到这里,赵瑛只得摇头苦笑。 当赵瑛从正阳门出现时,一向执刑时镇定自若的柴俊心中涌起了久违的紧张感,心情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处斩女犯一般。看着赵瑛在华丽和旌旗和闪亮的银甲中间挺着胸脯缓步向祭台走近,柴俊感叹这是他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画面了,此刻的赵瑛与其说像一件祭品,倒不如说更像一位女神,一位全身散发着成熟女性韵味的下凡仙女。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赵瑛始终直视前方,似乎没有看到这位准备送自己上路的柴大将军,倒是柴俊目不转睛地打量赵瑛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要将这一切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和之前那九十九个死在他刀下的女中豪杰一样成为永恒的记忆。 短短几十米的路,赵瑛就像走了好几十年,就如同自己那三十八年的人生路,现在终于走向了尽头,之前那满腔的怒火似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赵瑛双脚踏上草席后并没有跪下,在轻轻地叹息过后忽然扭头对着旁边的柴俊笑了一下,平静地说:“我心中虽然不甘,但事已至此,只叹天意弄人,我已经输得一无所有,纵然能活下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我不介意你如何来糟蹋我的尸首,只希望你等会给我一个痛快,赵瑛便感激万分了。”看到那性格倔强的赵瑛临终之际终于服软,柴俊满足地点头答道:“赵帅就放心上路吧,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柴某自会用心侍候。” “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柴大将军能否答应我?” “没想赵帅竟如此客气,不必相求,有事便说,柴某能办定然办到。” “此战以来,我与丈夫儿子从未相见,如今将死之际连看一眼他们的首级也无法办到,赵瑛只望死后此头能与丈夫儿子首级合葬一处。” “赵帅果是重情之人,这事包在我身上,待你的首级在正阳门示众三天后,我自会命人取下与邵晋父子的首级合葬于清屿庙的灵土之下,你意下如何?” “那有劳柴大将军了。” 不管柴俊是否遵守诺言,赵瑛也只能选择相信,至少能让自己已经充满屈辱的心情能稍稍舒服一点。之后赵瑛不再说话,双膝慢慢地压向草席上,稳稳当当地跪着,万念俱灰的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伸长了自己的脖子,稍向前倾的身子使双乳如木瓜一般直直地垂下。此刻她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仇恨、屈辱、恐惧仿佛都如烟尘一般消散,也许正是因为过于恐惧和屈辱,她的内心反而更盼望着死亡的来临。看着赵瑛临刑的样子,柴俊不禁回忆起过去两次准备处决她的场面,第一次是小女孩,第二次是少女,如今则是已身为人母的妇女,年纪虽大,但身材比年轻时更加丰满、更加诱人。柴俊心想这也许是天意,若是当年在新平城砍下了赵瑛这颗小脑袋,如今就无法看到这副成熟的女性肉身了,果子便是要熟了才摘,吃起来才有味道啊,想来赵瑛能在身躯尚未走向衰老之时死去,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距离行刑时辰只剩下半柱香的时间,尽管赵瑛一直表情从容地跪着,但柴俊还是能看到她的腹部一舒一张渐渐变得急促,再勇敢的人在死亡将近的时候即使能控制表情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筋肉。久经“刑”阵的柴俊这时不知为何握刀的手竟有点发抖,周围仿佛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好像整个祭坛只剩下他和赵瑛二人,是激动?是紧张?还是伤感?也许都有,因为以后即使能碰上身材和相貌比“赛山鹰”好一百倍的女犯,他也无缘“侍候”了。 正当日上中天之时,祭台四周的战鼓擂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号炮响起,柴俊知道时辰已到,于是双手握刀挥至半空,再如同狂风一般扫下,刀面化身成一道银白色的闪电,瞬间就掠过了赵瑛油亮的颈脖。那颗成熟的“果实”终于从“树”上落下,在雪白的布上滚了几尺远,上面留下了一条鲜红色的轨迹。看着鲜红色的血液不断地从那半截的脖子里喷射而出,柴俊知道赵瑛已经人头落地,他和这位女中豪杰多年的恩恩怨怨从此划上了句号。失去了控制的身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英雄气慨,在激烈地扭动了两三下后便向前倒在了地上,两条抽搐着的大腿差点把草席拉出了一个口子,被绳子牢牢地缚着的双手只能用手掌不断地抓挠着。众人看着赵瑛那不停地扭动着的肉身,都不约而同地想起方才被割下脑袋的猪和羊,人和动物终究是相差无几呢。 和以往一样,起刀与落刀一气呵成,完成了精彩表演的柴俊掏出怀布,拭擦干净刀上的血迹后将其插回刀销中,然后才上前捡起“战利品”——赵瑛那颗粘满星点血污的头颅,然后把它高高地举起示众,作为一个刽子手,这一刻都会充满着一种胜利的喜悦。柴俊得意地打量了一下赵瑛那带着些许痛苦表情的脸蛋后,才转过身郑重地把它摆在祭台中央的空盘子中。随着血液的流光,赵瑛的尸身也停止了挣扎,两个负责处理祭肉的大汉便走了过来,一人用双手抓住尸身的肩膀,另一个则抓住尸身的一对脚掌,抬至祭台前正中的木盘上放好。 当三个祭品:羊、猪和赵瑛先后被献祭后,乞伏炽磐才率领着众将,在祭台面前祈福许愿,仪式一直持续到日薄西山之时才告结束。待乞伏炽磐和兵将们先后离场后,军汉们才开始清理现场,除了中央的祭台和上面的三颗脑袋外,旗帜战鼓等物什均被撤走。郑伸指挥着手下将祭台前盛祭肉的木盘子搬出,赵瑛那具无头的肉身安静地躺在木盘上,油亮的皮肤在夕阳的照映下变成红褐色,仿佛全身早熟透。柴俊骑着他的粟毛马和郑伸一行人押送着这些祭肉返回城中的屠场中,路上郑伸对柴俊的处刑赞不绝口。 “真不愧是大将军,出刀如闪电一般,那女人的脑袋都滚到地下了,脖子里的血还没喷出来呢。” “哼,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懂拍马屁。” “小的哪会啊,只是说实事而已。话说回来,这赵瑛年纪都快赶上我娘了,可这身材却如三十出头一般,连她手下的女兵女将都比不上,看来当头的就是不一样。” “当然,能死在我刀下的女人相貌和身材都称得上为上品。” “不知道她的肉是否中吃,就怕老得咬不动。” “这你少担心,能让本将军看上的肉自然是上品,到时我会留下几块可口的给你尝尝。” “大将军说过赵瑛是您最后处决的女人,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明天拜将之后,我就是龙武卫的大将了,怎能再干刽子的活。”柴俊看了一眼远方下山的太阳,笑了笑说,“不过今天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就让你欣赏一下我以前在百狍山上学到的屠宰和烹调女人的手艺吧。” 日入之后,柴俊一行人来到了内城的屠场里,这里本来是一家屠户杀猪宰牛的地方,西秦军入城后将其家产抢掠一空,屠场自然也成了柴俊的私人财产。军汉们刚刚把猪身和羊身抬入,屠场里的随军厨师便迅速将它们转移到肉案上开膛破肚,至于赵瑛的身躯当然得由柴俊亲自操刀。屠场里早就搭好用于悬挂尸身的木架子,木架子上还装有铁横杆和铁钩,柴俊命人将赵瑛的身躯倒挂起来,双腿呈倒八字型向两边分开,脚掌用铁钩刺穿,使身体能固定在木架上,双手则自然地垂下。 柴俊换下身上的牛皮甲,穿上轻便的布衣,身后的石台上摆着劈骨的砍刀、割皮的尖刀和切肉的菜刀。就在军厨们忙活着分割猪肉和羊肉时,柴俊似乎并不急着动手,而是近距离地欣赏赵瑛那具倒挂着的肉身。 “大将军是不是看在哪里动刀比较好?”郑伸心急想看柴俊如何宰杀女人,但又不敢催促,只得试探般地问道。 “在百狍山上被我宰杀的女人多不胜数,怎样下刀早就成竹在胸。也许是最后一回吧,下刀前想先好好把赏一番。知道吗?自从抓到赵瑛以后,每次看到她这副肉身都会让我想起她小时候那皮包骨头的身板,谁能想得到这饿鬼身躯日后也能生得如此诱人。还有在百狍山上那一回,她才十五六岁,奶子刚刚长成,皮白肉嫩,若那时便宰了她,说不定肉会更可口。” 柴俊回头拿起尖刀,用刀尖点在赵瑛下体与肚脐眼中间的位置,对郑伸说:“这一刀看上去简单,但用力不当会割破肠脏,弄污里面的肉。”只听得“咝”的一声,仿佛切线绸一般,刀尖一下子就割至双乳之间,赵瑛的肚子很自然就裂开一条血口子。接着柴俊换了把劈骨刀将赵瑛的胸骨砍开,然后双手小心地伸入裂缝内,将里面的肠肚肾脏逐块掏出,放在旁边的木桶里。掏空内脏后柴俊便命人将赵瑛的肉身取下,放在肉案上。先是熟练地用一条长长的铁棒从她的下体中插入,慢慢地穿过身体,然后从脖腔中穿出,接着把她的双手往上拉,用铁链绑在铁棒的前方,之后再用另一条铁链把她的两只脚掌捆在铁棒的后方,最后用三条铁条从赵瑛肚子裂缝中放入,一条用来撑开胸骨,一条用来撑开腹部,一条则用来撑开小肚。一切准备就绪后,这条穿过赵瑛身躯的铁棒就被移到烤架上。 “原本在掏干肠肚后便是解肉烹煮,只是赵瑛现在的肉质不比少女时鲜嫩,所以得改用火烤,而且事先得涂上这些特制的调料,几个时辰后便可渗入至皮肉当中,之后边烤边涂,如此烧出的肉方能美味可口”柴俊一边动手一边娓娓而谈,在一旁帮忙的郑伸对他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于得到了张虎屠户们真传的柴俊来说这一切如家常便饭一般,只见他悠闲地坐在地上,慢慢地旋转着铁棒,一边让郑伸在赵瑛的皮肤上一遍又一遍地涂上秘制油脂和其他的调味料,随着时间的流逝,赵瑛皮下脂肪里渗出的油滴一点一点地滴入火从中,漂亮的火花不停地从篝火中溅出。当赵瑛身上的油被榨得差不多时,皮肤也逐渐变成泛着红光的金黄色,散发出阵阵的香气。看着一副美妙的妇女肉身烤得如乳猪一般时,郑伸由之前单纯的色欲慢慢地转成食欲,或者说是一种带有色欲的食欲,不仅食指大动,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了,眼前的这般视觉享受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 日暮之后,赵瑛的肉身才完全熟透,熄火后柴俊和郑伸将赵瑛的肉身转移到肉案上,小心地把灼热的铁捧从尸身中抽出,让它仰面躺在肉案上,再把用来撑开肚子的铁条取出。“小老弟,肉烤熟后解起来倒方便了,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做起来比较简单,肉身要生宰才能看出一屠子的水平。”柴俊对着郑伸解说一番后才拿起牛肉刀,先把赵瑛那如木瓜般的双乳割下放在一面银碟上,“这两块好肉就不要想了,肯定是让大王品尝的,你呀,流流口水就算吧。”说罢又换了一把劈骨的砍刀,将赵瑛的双臂剁掉,剁下的手臂又砍成三份:手掌、小臂和大臂,“手掌先放一边,将那四块切成五六寸长的等份,宴会上每位大将都要分上几块的。”郑伸虽然不是职业屠户,但也是使刀吃饭的,这点儿刀功自然难不倒他。郑伸拿过赵瑛的手臂便“当当当”地砍将起来。 柴俊将赵瑛的肉身翻了个身,让它背部朝上,用牛肉刀从两片丰满的臀部下部切入,几个来回便切至腰部,然后将整一大片肉割出,让郑伸将其等份分割。背部的肉因大多数与肋骨脊骨相连,柴俊只能用刀慢慢地剔开,一刻多钟后一整块背肉完整地剔了下来,这时郑伸刚好把臀肉和腰肉分割完毕,看到前辈完工后马上接过背肉继续进行分割。当柴俊把肩部和上胸部的皮肉剔下来后,赵瑛的上身只剩下一副粘着少量碎肉的骨架了。柴俊伸了一个大懒腰,对郑伸说:“小老弟,剩下那两条大腿就拜托你了,记住左大腿要切一块大的留给大王,脚掌的底皮切了丢掉,那里的皮太硬口感不好。”交待完毕后柴俊便处理之前掏出的肠肚,在他们烧烤赵瑛的肉身时,肠肚中的秽物已经让军厨清洗干净,没有任何异味了。柴俊先将肚肠放入热水中汆水,然后再切成小段小块,同时添入各种调料,命人送入蒸笼中蒸熟,至于赵瑛的心脏肝脾,柴俊将它们切片后入锅爆炒。 晚上,西秦主乞伏炽磐和众将在乐都的王宫内尽情地品尝美酒和欣赏歌舞,这些之前夜夜为南凉主秃发傉檀献上歌喉和舞姿的美女们,在新主子面前依旧兴高采烈地表演,对于她们来说,只要能继续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谁来当主子都是一样的。在将赵瑛的肉身处理完毕后,柴俊也匆匆忙忙返回到王宫就座,如今他实在不愿意和送菜的下人一起同进王宫,否则有损他这位准大将军的身份。在最后一场舞蹈完毕后,那些跳完舞的美女们并没有退回宫屏之内,而是按宫侍的指挥去与大将们倍酒,这些武夫们自然是乐得左拥右抱,一时之间宫内充满着欢声笑语。而柴俊依然沉浸在今天这场完美的刽子告别仪式中,从赵瑛走向祭台到最后一道菜烹煮完毕,一幕幕在柴俊的脑海里反复播放,对身边两位如花似玉的舞女嗲声嗲气的敬酒显得心不在焉。 酒过三巡后,宫侍便令下人呈上晚餐,当捧着一盘盘美味佳肴的下人鱼贯而入时,众人都惊叹于从中散发出来的香味,让人一闻就食欲大增。每位大将都分得五味菜,其中四样是山林野味,正中摆放着的则是三种祭肉的杂烩。柴俊看着眼前的“大作”,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诸将在例行公事地向乞伏炽磐祝酒和山呼万岁后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赵瑛的肉和着皮肤上的秘制油脂在烧烤过后不但味道鲜美,口感更比猪肉羊肉胜上一截,尽管赵瑛的肉和猪肉羊肉一起做成杂烩,但乞伏炽磐和众将也能把赵瑛的肉从中分辨出来,尝过后无不大声叫绝。柴俊对此更是得意忘形,他夹起赵瑛的一块小臂肉喂入身旁舞女的口中,坏笑地问道: “小美人,此肉可美味?” “真好吃!怕是进贡给大王的山珍吧?” “哈哈哈,那你可知此肉来自何种山珍?” “唔,莫不是貔貅林中的花纹野猪,以前在王宫中吃过,味道差不多。” “不对。” “那就是大江里的蛟龙(鳄鱼)!” “也不对。” “哎哟大人您不要欺负小女呀,它是什么肉啊?” “是女人,女人的肉,刚才你吃的那块就是从这里割下来的。”说罢柴俊用筷子点了点美人的右臂,然后喷着酒气哈哈大笑,那两名舞女听罢顿时花容失色,狂吐不止。 次日,柴俊正式被乞伏炽磐拜为龙武卫大将,一时风光无两。相比之下,赵瑛的结局要凄凉得多,祭旗仪式过后,她的首级被悬挂在正阳门上示众三天。柴俊在随大军离开乐都前虽吩咐留守的郑伸将赵瑛的首级与邵晋父子的首级合葬,但郑伸懒得去找,三天之后便将赵瑛的首级和战俘们的脑袋一起随意丢弃在乱葬岗中。至于赫赫有名的前秦女营也随着赵瑛的死而渐渐地被人们遗忘,就如同她那颗腐烂后变成骷髅的头颅一样,彻底地成为了历史。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0514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0514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